了一般人,
三是她提及强奸未遂时的平静与坦然,绝不是一位农村姑娘面对此事的正常反应。
他又一次觉得这姑娘身上都是谜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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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件事后,苏桐的病房清静了好几天。
不仅王桂兰和吴冬玲没来,蒋平路他们也没来。
这个时代的法律还不健全,青峰县又处西南偏远地区,法制观念更加淡漠和落后,即使是执法部门也不例外。
她对于王桂兰她们能受到多少惩罚并不抱太大希望,她只是想要替原主把这些事情说出来,不能让这个可怜的姑娘不明不白的丢了性命。
注射了几天葡萄糖,身体又得到了充分休息,苏桐感觉精神好了许多,她决定去病房外透透气,住了好几天了,还没好好看过这里。
苏桐拢了拢身上的大棉袄出了病房门。
小李护士说,她被送来的时候穿的那件棉袄又硬又薄补丁摞补丁,还浸满了血,实在是洗不出来了。
赵医生就把她当姑娘时穿的棉袄找了件过来,虽然穿着有些大,但比她自己那件暖和多了。
这里的医生护士个个都是热心肠,是非分明,热情而率真,是这个年代最具鲜明的特色了。
住院部是幢三层的红砖楼房,苏桐的病房在二楼,一出门是个横着的长走廊,同样用红砖砌的栏杆。
往下一看,下面有个长方形的院子,对面是幢二层红砖楼房,应该是门诊楼。
路过护士值班室的时候,她看见墙上挂着一本扯历,上面显示着今天的日期。
1976年的12月22日,阴历的冬月初二,冬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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